枪枪毙命,刀刀剜心。

[楼诚]一些大家都知道的事

今天上午好

20.

明楼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,天还黑着,窗外面飘雪了。

“还早,接着睡吧。”阿诚蜷在被里小声嘟囔,手爬上明先生的脖子,帮他拢了拢绸质的宽大睡衣。

明楼把一只手插进阿诚的头发里,温暖,柔软。

活着。

他想起一个夜晚,在旅馆的房间里,抱着一杆狙击枪过夜。壁炉里的火悄声的熄灭,窗外飘着雪。

明楼在寒冷里被噩梦与绝望惊醒,他从床上爬下来,风衣的带子开了,冷风灌进来。

他给自己点了根烟。

他梦见阿诚在莫斯科的雪地里孤独的躺着,血淌了满地,冻成红色的冰晶。

明楼想,他冷不冷?

这根烟抽到一半,被他掐灭在床头柜上。

屋子里的灯忽然亮了。

阿诚爬起来,碰了碰他的手,“大哥,怎么了?”

“没事,很好。”

明楼吻了吻阿诚的额和发。

“很好。”

我们都活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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